Monday, February 25, 2008

包公包二奶

白居易的诗歌
他的詩歌現存近3000首。他曾將自己的詩分為諷諭、閒適、感傷和雜律四類。他最為重視的是諷諭詩。但他影響最大的是新樂府詩。代表作《新樂府》50首,集中體現了詩人「為君,為臣,為民,為物,為事」而作的詩歌理論,對當時社會的諸多問題提出了比較系統的規諫之辭。

如《賣炭翁》序為:「苦宮市也」,揭露朝廷以宮市方式強行劫奪百姓資財。但《新樂府》詩也存在著從理念出發,形象性和感染力不足的缺憾。白居易的感傷詩中最有名的是長篇敘事詩《长恨歌》,《琵琶行》。《長恨歌》描寫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悲劇故事。前半篇對唐玄宗的好色荒淫,不理朝政而導致安史之亂有所諷刺,這是引起「長恨」的原因。後半篇卻以充滿同情筆法描寫唐玄宗的相思之情,使全詩的主題思想從諷刺轉為同情和美化李,楊的執著愛情。這是長恨的正文。在藝術的表現上,前半篇寫實,後半篇穿插虛構的情節和幻想的仙境。全詩語言聲調優美,抒情和敘事交融一體,有很高的藝術成就。

白居易的詩歌平易淺進,在當時已經流播很廣,甚至遠及「日本、暹羅(泰國)諸國」。


[编辑] 白居易的政绩
唐长庆年间(821年-824年)白居易任杭州刺史,见杭州有六口古井因年久失修,干枯无水,便主持重修六井,以利农田灌溉。又见西湖旧堤倒塌,往往造成农田干旱,因此修建一道从西湖断桥到孤山的长堤,在堤的两岸栽种杨柳,既修水利又美化西湖;后人称这条长堤为白堤。
宝历二年(825年),白居易调任苏州刺史,为了便利苏州水陆交通,开凿了一条长七里西起虎丘东至阊门的山塘河,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,叫“七里山塘”,简称“山塘街”。

[编辑] 傳聞軼事
唐時官員流連妓院風氣興盛,清人趙甌嘗有描繪其時之詩曰:“风流太守爱魂销,到处春翘有旧游;相见当时疏朝纲,尚无官吏宿娼条。”《旧唐书·白居易传》载:“初,居易罢杭州,归洛阳,于履道里得故散骑常侍杨凭宅,竹木池馆,有林泉之致。家妓樊素、小蛮者,能歌善舞。”白居易作詩讚道:“櫻桃樊素口,楊柳小蠻腰。”後世小說家多有描述其私生活,真實與否,或未可知。如北宋錢易《南部新書》載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時嘗蓄妓,“白乐天任杭州刺史,携妓还洛,后又遣回钱塘。故刘禹锡有诗答曰:‘其那钱塘苏小小,忆君泪染石榴裙。’”[1]。元、白二人交情好,有時相易其妓[2][3]。1997年,舒蕪在《讀書》雜誌第三期上發表《偉大詩人的不偉大的一面》,指責白居易狎妓而不尊重女性。宝历中赴苏州刺史任上,白居易诗《对酒吟》中已经可以看到家妓的描寫:“公门衙退掩,妓席客来铺。履舄从相近,讴吟任所须。”白居易的《江南喜逢蕭九徹,因話長安舊遊,戲贈五十韻》寫盡了妓院的風情萬種。

而據石繼航所著之《長安月下紅袖香:盛世浮華中的女子背影》一書所述,舒蕪之文有描繪白居易成為老淫魔之嫌[4],其書亦指白居易與家妓樊素和小蠻感情良好,但未知有否越軌事,然即使有,亦非狎玩,可說是兩情相悅[5]。由此可知,白居易與妓之事,實非重要,且其時文人幾乎皆有,不應獨責白居易。

另,值得一提,宋《廣韻》曰︰「妓,女樂也。」,足見其時之妓非專指賣春者,亦包括以表演、娛賓為業的藝妓、歌妓等,即女藝人,實情如何,今人難以定斷。


[编辑] 注釋
↑ 宋龚明之《吴中纪闻》说“乐天为郡时,尝携容满、张态等十妓,夜游西湖武丘寺,尝赋纪游诗。為見當時郡政多暇,而吏議甚寬,使在今日,必以罪聞矣!”;蒋一葵《尧山堂外纪·唐·刘禹锡》也记:“白乐天任杭州刺史,携数妓还洛阳,后却还钱塘。”
↑ 蔣一葵《堯山堂外紀·唐·劉禹錫》:“商玲珑,余杭歌者也。白乐天作郡日,赋歌与之云:‘罢胡琴,掩秦瑟,玲珑再拜歌初毕。谁道使君不解歌,听唱黄鸡与白日。黄鸡催晓丑前鸣,白日催年酉后没。腰间赤绶系未稳,镜里朱颜看已失。玲珑玲珑奈老何,使君歌了汝更歌。’时元微之在越州闻之,厚币邀去,月余始遣还,赠之诗兼寄乐天云:‘休遣玲珑唱我词,我唱多是寄君诗。明朝又向江头别,月落潮平是去时。’”
↑ 长庆二年,白居易以中书舍人出任杭州刺史。杭州有官妓商玲珑、谢好好者,巧与应对,善歌舞。白居易日以诗酒与之寄兴。元稹在越州闻之,厚币来邀玲珑,白遂遣去,使尽歌所唱之曲。后元稹送玲珑归,作诗寄白居易云:“休遣玲珑唱我词,我词都是寄君诗。却向江边整回棹,月落潮平是去时。”(《唐语林》)
↑ 來源︰第31節:家姬卷 綠珠垂淚滴羅巾(2),今引文如下︰「由此可見,白居易對樊素、小蠻是相當好的。但近來網上有一股風氣,直斥白居易是「老流氓」,以白居易曾蓄妓,並寵愛樊素、小蠻為證據,對白老爺子口誅筆伐,大有鬥倒批臭之勢,以至於不少對唐代歷史背景缺乏瞭解的讀者,誤信為真,嚴重影響了白居易的聲譽。好好的一個大詩人,現在幾乎等同於老淫魔。溯其本源,大概是因為1997年,舒蕪曾在《讀書》雜誌第三期上發表過一篇叫做《偉大詩人的不偉大的一面》的文章而引起的。 」
↑ 來源︰第33節:家姬卷 綠珠垂淚滴羅巾(4),今引文如下︰「由此看來,韓愈老師這樣貌似正統的人,在狎妓方面其實比白居易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從樊素和白居易臨別時傷心落淚看,白居易待她們倒是有真情的。換成韓愈的『柳枝』,本來就想跑,一說放她走,還不拔腿飛奔絕塵而去?樊素一直陪伴在白居易身邊達十四年之久,白居易曾向當時的宰相裴度要了一匹好馬,裴度大概聽說過樊素的芳名,於是寫信給白居易,並有詩說:『君若有心求逸足,我還留意在名姝。』以古人『千金名馬換小妾』為藉口想要走樊素,雖然裴度是當朝宰相,有權有勢,但白居易卻依舊難以割捨,寫詩婉拒了裴度,說:『安石風流無奈何,欲將赤驥換青娥。不辭便送東山去,臨老何人與唱歌?』由此可見,白居易還是相當深情的。這比蘇軾拿春娘換馬,以致春娘一怒之下碰槐樹而死要強多了。」,「所以說,痛罵白居易是『老流氓』的人,一定要充分瞭解當時的社會環境再下結論,其實白居易的行為完全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,當時也沒有人以此事來非議他。我們看古人,不能以現在的道德標準來卡,如果按現代的觀念,賈寶玉還未成年,就和襲人試了『雲雨情』,又和秦鐘等搞同性戀,肯定是不良少年,還值得林妹妹愛得一塌糊塗嗎?鐵面無私的包公也公開有二奶(小妾),杜牧公開嫖娼,放現在肯定要因『生活作風』問題而弄得影響極壞,十有八九要丟官去職。 」